袖边褶皱的细微动作。
“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外室, 她还没必要, 为此大费周章。”谢言岐略微蹙着眉宇,沉声道。
话里的她,指的就是昭阳公主。
衙役思忖片刻,顿时心下了悟:既然昭阳公主贵为金枝玉叶,便有的是法子去惩治死者。而不是挖空心思地将仆役安插到承恩侯府,闹得人尽皆知、难以收场。
至于这个真凶和公主府的牵连,应当只是巧合罢了。
但不知为何,衙役总感觉,谢大人的话中,似有几分偏袒之意。
他问道:“大人,接下来我们又该如何?”
这时,远处的庭院中,隐约传来低声的啜泣。
——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,长久压抑着,终是惊吓到了席间的部分宾客。
谢言岐眼眸微阖,瞬息之间,似乎又在遥远的回忆中,看到了她那双盈盈带泪的清眸。
——“世子,我怕。”
心口又是一阵绞痛,他喉结微动,沉声道:“先放人。”
***
这件命案的真凶落网以后,承恩侯府的封禁便也解除。
赴宴的宾客们经此骇闻,哪儿还有庆贺寿诞的心思,礼节性地和承恩侯府众人告过别,便惊魂未定地陆续离去。
原本,太子妃是想借宿承恩侯府,以安抚受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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