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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然滕子逸并未在此事放在心上,但也耐不住她三番两次的道谢致歉。这一路上,他都已听得熟记于心。也不知道,她究竟是真心诚意,还是因为心不在焉,以至于遗忘。
看出她的神情不属,滕子逸不经淡淡笑道:“此事微不足道,殿下不必再三提及。”
“说起来,应当是微臣向殿下请罪才是。侯府招待不周,怠慢了殿下,这才让殿下败兴而归,又迫不得已折返。微臣不求殿下恕罪,但请殿下看在家中祖母年事已高的情面上,莫要怪罪于老夫人。微臣甘愿受罚。”
初沅尚不知侯府因何招来大理寺调查,闻言,连忙摆手道:“老夫人贺寿是喜事,我又怎会怪罪呢?只希望侯府的这场风波,能尽快过去。”
但这场风波,瞧着不像是能轻易揭过的。
好像,还搭上了人命。
思及谢言岐所说,滕子逸的心里,忽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。
“多谢殿下。”他在躬身行礼之际,微蹙起了眉宇。
初沅亦是礼节性地对他略一颔首,随即转过身,跟着在前引路的衙役,进到一间厢房。
衙役解释道:“承恩侯府出了个猖獗至极的狂徒,为了殿下的安危着想,就劳烦殿下屈尊,暂且在此等待。卑职等人必将尽快抓到此贼,护佑殿下平安。”
顾着初沅的身份,也顾着案情,他没敢直言原委,交代宴会闹出命案一事。
闻言,初沅无措地掐紧手心,澄澈眼眸浮起一层名为惊慌的水光,“那,世……会不会有事呀?”
她下意识地想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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