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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得曾经的他,如此眷恋。
就算他遗忘所有情爱。
这具身体里却还是保留着,对她心动的本能。
谢言岐双眸微阖,旋即睁开眼睛,脚步不停地往大殿走去。
忍着没有回头。
……
而原先在道口争执不休的那两个人,在初沅的翟车离开以后,又是剑拔弩张。
其中一人指着对方的鼻子骂破落户:“你以为你们郑家,还能像从前那么风光吗?当年你们和宋家的关系,人尽皆知,若非圣人宽大为怀,你们郑家怕已经流放到天南海北了!现在你们郑家根本就受不到朝廷重用,还好意思自诩是名门望族吗?”
那位郑姓的公子,正是郑家的正房嫡孙,自幼养尊处优,何曾当众受过此般欺辱?
他怒而骂道:“你、你血口喷人!我们郑家世代忠良,能和宋家那样的逆臣反贼有什么关系!”
对面的是朝中新贵肃宁伯的世子。
三年前,向来繁荣昌盛的扬州罹难水潦,为赈灾抚恤,朝廷不仅免去扬州的大半赋税,还拨钱安顿难民,然,彼时又逢边境敌军来犯,一大笔军饷支出,致使国库几近罄尽。
这个时候,圣人便以爵位为封赏,变相鼓动民间富商捐赠钱物。
其中进献最多的,就是如今的肃宁伯。
偏巧肃宁伯又是个有本事的,入朝以后,倒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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