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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,无疑是飞来横祸。
原本的拜佛祈福转变为惊骇之闻,香客和游人心有余悸,纷纷往庙外涌去。
此般境况,初沅也不好继续带着华阳逗留。
——毕竟,华阳年纪尚小,不谙世事,怕是禁不得恐吓。
他们艰难地在人潮中行进着。
侍卫来庭在前开路,流萤和旁的侍卫左右护着她们,走向庙前树下的翟车。
途中走得匆忙,初沅不慎崴了下脚,待回到翟车,流萤撩起她的裙摆查看,方才发现那截细瘦脚踝俨然淤青一片,被欺霜赛雪的凝肌衬着,显得格外地触目惊心。
流萤低声嘶气,“殿下,这得多疼呀!”
初沅试着扭动脚踝,几不可见地蹙起秀眉,“其实,也还好……没有很疼的。”起码,还能再忍忍。
车上未曾备有伤药,于是流萤便只有催促着车夫赶紧离开。
然,车外人山人海,他们根本是寸步难行。
只能随着涌动的人潮徐缓行进。
大抵是担心人多出事,一行训练有素的金吾卫从人海中穿行而来,维持着应有的秩序。
这种情况下,一般是占位的车辆先行。
但长安城这种遍地权贵的地方,指不定就遇见了对家。
这不,前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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