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,不会让你呛水的,嗯?”
听了他的保证,初沅还是害怕得没能放松。但他的动作温柔且笃定,手把手地纠正着她的姿势,她一回接一回地尝试着,慢慢地,算是克服了对凫水的恐惧。
可到了最后,初沅还是没能学会。因为她的体力,实在有限。
谢言岐握着她的腰,将她送上了岸。
初沅坐在岸边,乏力地微喘着,湿透的轻薄衣衫聊胜于无,若隐若现着凝肌。从这个谢言岐自下而上的角度,恰能将春光遍览。
他将手撑在她身侧的石壁上,唇畔浮现的一点嗤嘲笑意,又在他的眉眼间次第层染风|流。
——他还真是,会给自己找罪受。
人没教会不说,反倒惹了一身的火。
男人的眉眼被水珠濡得湿漉漉的,有种摄魂夺魄的靡靡风流。
初沅抑着错乱的心跳,伸出小手,试图抹去他眉端的水迹,但她忘了,她的手也是湿的,这样的抚摩根本无济于事。
剔透的水珠,还是细碎缀在他的脸上。
初沅的目光和他胶着片刻,随后,她徐徐俯首,从他的眉间,到挺直的鼻骨,沿途落下轻吻。最后,她和他鼻尖相抵,将唇挨近他的,隔着相差分毫的距离,吐息如兰轻声道:“我好像,还没来得及说,谢谢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