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观广陵王此刻的状况,更加是无言了。
广陵王吸食了那东西这般久,是已经被掏空的身子,半只脚已经埋进了土里。
现如今是想要大笑几声都没有办法做到,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,觉得自己能登上那金殿,甚至都不在意登上之后能享有几日。
实在是对这样的执着的想法,完全都觉得无法理解。
不过她并不关心广陵王如今的身体状况,只是想要听听褚息和的消息而已。
方才好似听闻他们说,褚息和很早之前便在修建鹿台。
褚月见的眼中不经意划过一丝疑惑,搭在假山上的手无意识地扣着。
为何她在宫中却从未听过这般大的事?
正当褚月见准备继续听的时候,忽听闻他们从议论褚息和转变成了她。
“王爷,那边被奉时雪护在房中的女子,可是杀了我们的人,这口气真的要咽下去吗?”谋士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。
并非是他想要来离间主子之间的关系,而是观奉时雪的模样,根本就没有将广陵王府放在眼里。
拨他一间院子暂住,结果广陵王府的人竟还进不去,但凡靠近一点就会被一个冷面暗卫拦住。
态度嚣张倒是其次,最令人担忧的是那奉时雪,可能都没有想要和广陵王合作的意思。
这几日关于凉周的事半分都没有透露出来,谁也不知道如今凉周是如何情形,能否悄然入京。
唯恐是替人做了嫁衣,被卖了还偷着跟着一起乐。
“属下观奉时雪,这番肆意斩杀王府之人,恐他留在王府莫约并非是想要同王爷同议大事,而是想要借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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