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
虽然来得少,但是梦见的次数却多了起来。
奉时雪神色恹恹地坐起来,乌黑的发披于身后,眉宇锋利,低垂着眼睑压下藏着不餍的潋滟华光。
坐在床上缓了半响,直至体内的悸动散去,他方才抬起眼,目光落在了一旁摆放的雕花铜镜上。
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,雪白的衣袍迤逦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