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虚心请教,若是有阉割经验的人,必定十分熟悉这一块,不会让人很疼,还会避免要害。
她想用一种特殊手法,就如同她待的那个时代,便有种类似的手法名唤刺青,用染着特殊药物的针完成烙印。
但在这里,褚月见也不知能不能达到自己心中所想的那般。
看来回去还得学习刺绣了,想到此处褚月见只觉得头一阵眩晕。
褚月见将自己的想法说与老御医听后,最后才顶着他震惊的表情,弱柳扶风般捂着头离去。
殿下疯了,还是他疯了?老御医跪在原地久久不能释怀。
痛,真的太痛了,她真的再也不会偷懒了。褚月见捂着自己的心口走出了御医属。
云无风而动,难得的晴空万里。
凌霄花缠绕在红墙上从青瓦中透出了花枝,花朵迎风招摇着,分外的明媚荼蘼,略显燥热的空气弥漫着清甜的香气。
宫墙外闹闹嚷嚷的声音渐渐从远而至,显得此处偏殿格外的孤冷清傲。
墙角蹲着雪白的身影,头上戴着白玉色的簪子,乌黑的发披于身后,他微微低着头眉眼风雪依旧。
若有人再次晃眼看去,便能瞧见似神像显出的透明法相,那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冷气质。
奉时雪闻见了外间渐渐逼近的声音,其中那道明媚的声音最为吸引人注意,仿若林中鸟般脆生生的。
他没有抬头细听,骨节分明的冷白手握住木色的瓢却是一顿,继而垂下浓密的鸦羽,喉结克制地滚动一瞬,面色依旧寡淡地舀了一瓢水淋在墙角的花茎上。
汩汩水流落在泥土上瞬间被吸收了,化作了养分被凌霄花吸食着遍布所有的枝蔓,时常有灌溉所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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