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经受不住。
在宫人的伺候下穿戴好后,褚月见一刻也不敢停留,火急寮寮地奔向了御医属。
御医属内。
遮天蔽日的大树下跪了一排排的人,周围还泛着层层热浪。
公主从未来过这里,这还是众人第一次在御医属见到褚月见,只当时发生了什么大事值当她亲自前来。
御医们心中生惧,颤巍巍地跪做一团。
褚月见被人拥簇着坐在椅上,身旁立着数十名宫人,她盛气凌人地吊梢着眉眼,唇瓣微抿有种说不出的冷傲。
她的眉眼横扫过去,最后定格在最首位白发白胡的御医身上,凝神打量着。
这个人看起来年纪最大,老御医的经验应是比旁人的要好得多吧。
众人以为褚月见神情很孤傲,实际她此刻很忧心。
褚月见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核桃,对着显然忐忑不安的御医,冷声开口道:“你,从医多少年了?”
被点名的老御医颤抖着胡子,屈膝向前,俯甸在地上不敢抬头道:“回殿下,已有五十年余年。”
没有到从医五十余年,今日便要葬生于此,时也,命也。
五十年经验绝对是够了的,褚月见心中略微放心了下来,接着寒声问道:“宫中那些人平日的阉割可有负责过?”
阉、阉割!?
在场的人听见这个词,心集体抖了起来,以为褚月见在最新想什么折磨人办法,都惧怕这番祸事降临在自己的身上。
所以褚月见这话一落下,底下集体抖成了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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