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巴埋进臂弯,手指懒洋洋地拨弄着戴着的耳坠。
她也看见了的,但并不能确定他是否高兴,手捏得紧,说不定是代表着他想要弄死自己的心很浓。
也说不定是在借由着自己的东西泄愤呢。
男人心海底针,难啊。
褚月见迟迟没有讲话,宫人还以为她是不满意自己的解释,紧张得立马俯甸在地上,身子抖成了筛子。
“恳请殿下恕罪。”抖得连嗓子都失了原本的音调。
褚月见更加郁闷了,耷拉着眉眼看着宫人忐忑的模样。
看吧,谁也不确定,奉时雪的情绪太难猜了。
褚月见的头有些晕,便无力地挥手让这些人都下去。
宫人们松了一口气,缓缓地往外面退下。
殿中的檀香袅袅地燃着。
松狮犬已经被洗干净了,迈着短小的腿,呆头呆脑地摇晃着首走进来。
它嗅到了主人的味道,身后的尾巴摇晃得更加欢快了。
它想要小跑过去,却被人忽然抓着后颈提拉了起来。
松狮犬挣扎的叫着。
有人轻笑一声,语气温和:“小声点,凶狗。”语罢随即将手中的狗丢至一旁。
趴在软椅上的褚月见已经睡着了,单手枕着头,呼吸缠绵悠远大约是今日游宫累了。
作者有话说:
我最近的嘴巴也被堵住了,哈哈哈,我这个lsp不能说真难受。等她们不再注意我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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