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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一唱一呵,说着最刺耳的话。
金珠端着热茶进来,“小姐,别吹风,会生病的。”
江黎想起了另一件事,抿抿唇,“去端炭盆来。”
金珠放下茶水去取炭盆,江黎转身走到书案前,弯腰拿起那些信笺,这些信笺她用了一日看完,初时觉得心情激荡,现下莫名觉得冷意丛生。
懵懂间,她竟不知谢云舟说的是真是假,或许,如梦里江藴说的那般,他只是可怜她。
若这是那般,这些信笺便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她把信笺交给金珠,“去烧了吧。”
金珠微顿,一脸诧异,“烧了?”
江黎看着窗外氤氲水汽,道:“是。”
金珠接过信笺,说道;“这可是将军写给小姐的,小姐真不留着了吗?”
“不留了。”江黎好似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来,这些日子的彷徨窃喜也落了幕,像是扬起的尘埃几经起落后又归于平静,只剩淡淡涟漪,被风一吹,都散了。
银珠进来见金珠正欲烧那些信笺,急忙走过去拦住,“小姐心上的东西为何要烧了?”
金珠努努嘴,“小姐说的。”
银珠可不信,那几日小姐看着信笺眉宇间都是喜意,怎地这才几日啊,又要烧了,她走近,问道:“小姐,真烧了啊?”
“嗯,烧。”江黎眸光落在账簿上始终不曾移开。
“那可是将军写了好久的信笺,”银珠道,“谢七说将军写这些信笺时,多数是在行军中,将军寻到空隙连歇息都不曾马不停蹄写起来,虽未交给小姐,但心意是有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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