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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没紧紧贴着,但到底还是太过亲密了些,江黎平复心绪后从他怀里退出,说了句:“我去看看阿卿忙了没。”
随后进了店里。
荀衍含笑站在原地,眸光游走间同谢云舟的视线撞上,他先是看了眼谢云州怀里的物件,随后轻扯了下唇角,大步走过来。
“谢将军这是要作何?给阿黎的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谢云舟道。
“若真是给价阿黎的,我劝将军还是免了吧。”荀衍挑挑眉,“阿黎每次见到你心情都会不好,你还是不要进去惹她烦了。”
这话说的不假,江黎每次见到他心情还真会不好。
谢云舟脚尖微动,欲越过他径直进去,荀衍再次拦住,“阿黎身子刚好,难不成你想让她再次发病?”
江黎的身子也是谢云舟最在意的事,他当然不可能想她发病,但若是他出现的话,也确实会引起她不适。
他脚尖微顿,停了下来,荀衍见状说道:“将军还是请回吧。”
谢云舟睥睨着他,静默片刻后,转身离去,“哗啦”一声,手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,那枚糖人也一分为二。
糖人是比照他来做的,五官穿着几乎同他一模一样,断裂的地方正好是胸口那。
冷不丁看过去,好像他碎了般。
谢云舟的心碎了,摔得稀碎,糖渣四处散开,寻都寻不到,他抬脚迈步时,正好踩上,随即成了粉状。
糖人有多稀碎,他的心便有多稀碎,那种难以言说的痛楚充斥在心间,似乎喘息一下都是痛的。
可他又无法制止,只能任痛意加重,最难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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