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难堪的模样,淡声道:“不早了,麻烦你让开。”
谢云舟没了再拦人的理由,只得策马让行,可他心里是万般不愿意的。
谢七打马上前,低声道:“主子怎么不告知二小姐,你这几日为了寻她的身世做了多少事。”
带着未愈的伤东奔西跑,风餐露宿的,白日人还在燕京城,夜里或许已经是出城百公里外了。又或许前脚人还在燕京城外,后脚已经回了燕京城。
春日多雨多风,手臂上的伤好好坏坏,已经有化脓的迹象了,连常太医都叮嘱了,若是再这般折腾下去,这手臂怕是要真废了。
本以为说了这番话主子能静心休养,岂料还是不行,该折腾还是折腾,谢七一直劝他,让他歇着,他去做便可。
可偏偏谢云舟非要自己去,口口声声说,阿黎的事,他要亲力亲为。
今日也是,身子发着热便又跑出来了,谢七真是不知说他什么好,“主子,您能歇歇吗?”
谢云舟收回视线,掩唇咳嗽两声,问道:“可有了新的消息。”
谢七不敢瞒着,点头应下,“是。”
谢云舟双腿束紧马腹,扬起马鞭,说了声:“那还不快去。”
话音方落,马鞭落在了马背上,马儿受痛朝前跑去,方才还神情恹恹的人,此时换了一副面容。
他目光熠熠道:“阿黎,我定会为你寻回身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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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内的江黎打了声喷嚏,金珠见状给她披上披风,“小姐,小心着凉。”
江黎体内还有毒,身子弱,不能吹风,她轻咳一声:“无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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