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出现另一副场景。
他跪在地上,面前是只血肉模糊的兔子,它的皮已经被剔掉,眼睛直勾勾睨着他。
谢云舟凝视着它,缓缓伸出手。
身后下人说道:“将军说了,它如今惨死,也有少爷的原因,少爷若是一刀把它杀了,那它便不用受这剥皮之苦了。”
“成大事者,万不能心慈手软。”
“将军命少爷去祠堂罚跪三日,三日内不许见任何人。”
话音落下,谢云舟眼睁睁看着那人拎起兔子的腿把它扔进了狗笼子里,饿了几日的猎犬终于有了食物,争抢着扯碎了兔子的身子。”
谢云舟跪在地上,双手握拳,仰天长叫一声:“啊——”
……
“将军,将军。”有人在拍谢云舟的脸,“醒醒,醒醒。”
谢云舟缓缓掀开眸,映入眼帘的是常太医的脸,他眼睫轻颤慢眨了一下,吃力问道:“常太医我怎么了?”
“将军昏过去了。”常太医给他递上药丸和杯盏,“来,先把药吃了。”
谢云舟接过,就着温水服下药丸,紊乱的气息平静了不少,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,喉结轻滚,“有劳常太医了。”
“无妨。”常太医打量着他,问道,“将军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方才昏迷时他说了许多胡说,是用那种带着乞求的压抑声音讲的。
“没,”谢云舟眼神有些许闪躲,“常太医不必多虑,我很好。”
上一刻还说很好的人,下一刻顿时不好了,谢云舟站起来时扯动了胸口的伤口,猛烈的刺痛袭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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