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喜欢一样东西,那就得把它留在身边啊,我这是在帮你。”他神情微怔,“活着的,保不准会离开你,还不如趁它在时,用别的办法留下来。”
谢宁呼吸莫名一窒,就这么僵在原地。
这个逻辑说它对又不对,可说它错又不全错。
直到许扶清靠过来,他低头看着她白中透着淡粉的手,下意识地牵起来看仔细,而谢宁发觉了,反应快速地缩回来,别在身后。
她不能在这种时候读取他的记忆,“你要干什么?”
许扶清恍若没瞧见,指尖灵活地搭上谢宁的腰间,一点一点地绕到后面,覆上她握成拳头的手,指骨划过皮肤,温柔地勾着她的拇指。
“谢宁可是厌恶我,连我触碰你一下也不行了?那为何他们可以?这般厚此薄彼,我会心生不悦的啊。”
这双手,牵过很多人......
许扶清记得清清楚楚,想着,他唇贴到谢宁侧颈,森白的牙齿用力地刮过她,在她嘶了一声和脱口而出地说别咬后,又改为轻轻地蹭着。
在谢宁意识到危险时,两道身体已落到了地板上。
由于她被护得很好,并没有摔疼,衣摆交错地叠在一起,不分彼此,似尚在母体里孕育着的紧密相连的孪生子,谁也离不开谁。
谢宁后腰还压着他的手,想起来,又被拉下,如此一来他们的腰腹之间差一点儿就没有缝隙了,幸亏还隔着衣裳,她不敢再挺腰了。
她喘着气,连忙否认:“我并没有厌恶小夫子,我只是不喜旁人牵我的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