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:“姑娘最近可感到身子有不舒服?”
“没有不舒服,就是经常口渴。”谢宁显然觉得这个问题问得突然,迟钝了一下才回答。
她闻着萦绕在他身上的药香味,反问,“公子是大夫?”
好像男子还有其他事要办,时不时抬头看一下某个方向。
“我不是大夫,只是内人身体一直不好,我平日里也会看一点儿医书。”说着说着,他目光似不经意地掠过她刚刚被自己拉过的手腕。
只一眼便迅速收回,没人瞧见。
原来是情蛊。
但男子语气不变,缓缓地说:“略懂医术,见姑娘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便多口问一句罢了,如今看来应是休息不够。”
确实休息不太够,谢宁这几天夜里都没能睡一个好觉,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,她有理由怀疑自己很快就要猝死了,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我还有事,就先走了。”男子朝他们颔首。
谢宁望着男子远去的身影,摇了摇头,挥去脑子里以为他是秦玉的荒唐想法。
回到林府,许扶清沐浴过后,系好腰间的腰带,难得有些乏了。
他往床榻方向走,躺下去时,一方帕子连带着皱到不能再皱的信从袖口滑出来,掉到被褥上面。
帕子颜色素雅。
少年神色一顿,先是收好信,长指捻起帕子,静看半晌,稍泛红的指尖微微勾着它,顺着绣工并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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