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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宁有一下没一下地捶着像瘫痪一般使不上力气的腿。
然后她抬头,努力地忽视旁边的尸体,先是从下到上地看过去。
许扶清双脚是赤着的,脚底沾上了些许脏污,脚踝净白窄瘦,外踝凸出弧度明显,颇具美感。
再看许府大厅。
将近空荡荡的破落地方摆着一方看着还算新的圆桌和一张木椅子。
圆桌上正滴答滴答地淌着血水,流到附近的地面,蜿蜒出一道骇人的痕迹,血水尚未彻底干透,说明人还是刚死不久的。
是在圆桌那里把尸体的头颅和脖子以下的地方砍开的吗?
谢宁不由得瑟瑟发抖,环视一遍大厅,总觉阴森不已,鼓起勇气问:“小夫子,信既然已送到,那我能回去了吗?”
许扶清将信叠好,放回信封,靠在梁柱上,眉梢微挑,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。
“你想回去便回去。”
“好的。”
谢宁试图从地上起来,却忽然发现压根行不通,她貌似挪动不了双腿,“小夫子,我的、我的腿好像动不了了。”
“对了。”他眨了下眼。
许扶清眼珠微转,轻笑,像是刚想起,“忘了告诉你,许府墙上的花人闻久了就会双腿无力,软瘫在地的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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