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具尸体旁边都会挂着刻有名字的木牌子,此事她还是略知一二的。
所以。
柳如叶慢慢地走近。
石室闷热,汗从谢宁的脖颈滑落,接二连三砸到背后的木板上,她艰难地睁开同样被汗浸湿、沉沉地压着眼皮的睫毛。
擦过布角的剑松开,没挑开这张白布。柳如叶双手抬起剑柄,径直地朝白布下的脖子轮廓刺去。
刺完后,她迅速抽剑出去,掀开白布,看到的却是一具早已焉气、经过处理没什么臭味的尸体。
柳如叶眼神一凛,看向倒数第三张木床上,那里也没有吊牌。
她大步一迈,紫色的长裙摆拖过石板,哗啦一声,将整块布拉下来,扔到地上。
就在此时,一直候在院外的黑衣男子循着踪迹下来,站在石室门处,止步不前,看着一片狼藉的里面,有些惊讶。
那名女弟子呢?
尽管不解,但他还是拱手道:“掌教,天已亮。”
话音刚落,倒数第四张的木床便发出窸窸窣窣声音,三人齐齐看去。
谢宁坐了起来,白布快速滑落,盖到腰间,湿发黏在脸颊上,汗涔涔,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。
她双颊因刚才憋气微泛红色,纤瘦的尾指勾着一条吊牌,一晃一晃,上面刻的不知是谁的名字。
许扶清慢条斯理地瞟了一眼挂在谢宁躺着的那张床上的另一条吊牌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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