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发泄方式,有很多,将男子折磨到生不如死、或杀女子等。
浓墨染遍了天际,漫出一片无垠的暗色,延伸到很远,冷落的青石道两侧间隔不远就会有一盏石灯笼,规律地摆放着。
灯光朦胧黯淡。
谢宁安静地跟在黑衣男子身后,风吹叶子的簌簌声时不时响起,乌鸦沙哑地嘶鸣,似连绵不断的哭声。
两人一路无言,随着走动,衣摆裙摆旋开再合拢,鞋子双双踏过青石板。
其实他一开始来找自己的时候,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一遍掌教为什么找自己。
他没说,态度冷冷的,只是眼里会间歇性地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恻隐,谢宁不明所以,但还是秉承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去见掌教。
等谢宁进入一间院子后,留在外面的黑衣男子当即关上了大门。
她听到轰地一声,眉心跳了跳,深呼一口气,调整好状态,扯着嗓子朝里喊:“掌教、掌教?”
掌教身边居然没有人近身伺候?环顾四周发现没什么人在这儿的谢宁略感讶异。
良久,才有回应,“进来吧。”
院子正中央的房门倏地打开,没点灯,漆黑一片,悬挂在屋檐下方的灯笼因风晃动,阴沉至极。
谢宁知道拖延不得,干脆快步地走进去。
没想到刚踏过门槛,房门就立刻阖上了,咔吱,幽静的空间徒生几分诡异。
&nbs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