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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是叶鞘,纪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,浑身的警惕感也尽数消失。他没有问为什么叶鞘突然跑到了屋顶上,如果换个虫纪屿出于礼貌还可能问一问。
至于叶鞘,纪屿想,就算自己大半夜睁眼看见叶鞘站在自己的窗边微笑着朝自己打招呼,他也丝毫不会感到意外。
夜风把纪屿的湿漉漉的长发吹的散开来,几缕湿发贴在他雪白的脸上。
纪屿不耐烦地将它拂开,正待抬眼,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长绳,而绳子的另一端,则是站在屋顶上的叶鞘。
纪屿沉默了半响,手指刚刚触碰到绳端,像是在试探一样。
不过叶鞘可没给他犹豫的机会,黑色的绳子极快地向上伸张扭曲,像蛇一样节节缠住纪屿的手臂,纪屿感觉一阵拉力。
下一秒,他已经站在了屋顶上,旁边则是懒懒散散收起绳子的叶鞘,随意地在屋顶上坐下,支着一条长腿。
叶鞘从下往上看着纪屿,笑着说,“怎么不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