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绕的天地白茫茫一片,能见度极低,人走到很近,才能看见黑影。
这种雪,三九天常见,刚入冬很少有,有时候等到腊月,都见不着初雪。
而今年,秋收的时候,刮起了大烟儿炮。
晚间,赵村儿大队的社员们躺在自家的热炕上,听着外头的大烟儿炮的呼啸声,犯愁:
这么大的雪,田里的庄稼咋办啊?
谁都拿老天爷没治,只能在家里熬过夜去。
晚上八点多,赵柯在屋里听着雪簌簌落在房顶窗上的声音,睡不着,披着棉袄下地,推开一条门缝。
风雪瞬间便从门缝疯挤进来。
赵柯朝外望了一眼,外头雪打灯,除了白色还是白色。
她棉拖鞋伸出去,踩了一脚,脚印足有两厘米深。
这雪要是下一宿……
赵柯透心凉,裹紧棉袄,关上门,回到屋里,伴着风雪声,怀着忧愁,合眼。
第二天,赵新山家——
赵新山不到六点就起来,外头还黑漆漆的。
他穿好抗风的大棉袄大棉裤大棉鞋,推门,受到阻力,试了试劲儿才推开。
雪还在下,门口堆了足有三四十厘米的雪。
他家这样儿,有些朝向不好的,门都得推不开。
赵新山去大队部,拉开库房的大门,扛起一把木锨,踩着陷脚的雪,挨家走。
社员们还都没起来,村子里只有他一串脚印,走过去没多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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