肢沉重,眼前也是一片血色,却还记挂着自己将却寒刀彻彻底底玷污了。放在以前他可能还会抱有愧疚,后悔不该取这个名字,此时此刻却庆幸这把刀叫做“却寒”……这样他就可以当做观尘陪在自己身侧。
那和尚也不再是什么见不得血的玉菩萨,正好与他相配。只是希望他战胜回京之后,他们可以重归于好。
宁远军这一千人精锐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,季别云身先士卒,闯进大营之后杀出了一条血路,直逼中军帐前。不远处已经升起火光,他便知道自己的人找到了粮仓,放心不少。
将帐外的几个敌军打倒在地,他用沾着血的却寒刀撩起了帐帘。
万良傲不在此处,里面只有一位看起来像是副将的人,正要逃窜就被他堵住了去路。
季别云暗骂了一声“狡兔三窟”,提刀走上前去。对方从一旁的兵器架上随手抽出一杆长枪,与他相抗衡。长刀抵挡不及,季别云肩膀上的盔甲接线处被挑断,左侧肩甲掉落,而长枪向上一挑,刺破他了的衣服与血肉。
他在疼痛之中反手握住枪杆,却寒刀向下一劈,直接劈断了那杆长枪。眼见着这人还要去拿其他兵器,季别云闪身上去,刀尖逼近对方的咽喉,让人不得不停下来。
“万良傲在何处?”他冷声问。
此人咒骂了一句,然后答道:“我不知道……他没有告诉我们。”
“主帅的行踪都成迷,军中还有人愿意追随他?”季别云刀尖向前送了一些,“他既然不在此坐阵那必然是到前线去了,说,他到底在哪里?”
即使目测这人没有铮铮铁骨,季别云也很难在阵前让对方直接松口,毕竟松口就意味着叛变。
 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8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