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剑之下?”
季别云的弱点太明显了,只要是个没什么道德良知束缚的人,就可以用这点来要挟他。
但他在元徽帝跟前并没有露怯,反倒笑了笑:“臣甘愿为大梁安定肝脑涂地,只是臣还有一个更想实现的愿望,为此不惜舍弃一切,还望陛下成全。”
“舍弃一切?”元徽帝笑了起来,身形摇晃。
正在此时,有内侍领着太医进入了文英殿,正准备开口就被元徽帝骂了一声“滚”。
皇帝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,对着太医大动肝火:“滚出去!朕还不需要你们这群庸医诊治,给朕滚!”
待到太医几乎俯首贴地般退出去,元徽帝才扭头看向季别云,字字狠绝道:“你以为朕不知道?”
他抬眼与元徽帝对视,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顷刻间,他似乎猜到了对方会说什么。
“你为了什么,朕怎会不清楚?”元徽帝强忍着怒意,“不就是灵州都尉的儿子吗?从戍骨城里活下来的,唯一的,柳家的孩子。”
季别云已经料到了结果,却依旧平静,直直看着对方。那些出于礼数与地位尊卑的伪装悉数消失,他就像是在看村口的疯子。
“朕是大梁的皇帝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你瞒不了朕。只是你的真实身份于大梁而言,于朕而言,都太微不足道了。一个都尉的儿子?”元徽帝冷笑一声,“若你不曾在登阙会上出头,朕根本不会正眼瞧你。你来宸京是想要什么?正义?公道?清白?”
皇帝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,以天子的身份睥睨着他,像是在瞧一只路边的蚯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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