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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愣,“喝了你就给我看吗?”
僧人摇了摇头。
季别云气得转过身去,拿起桌上的碗便一饮而尽。药味的酸涩在舌尖缠绕,苦意一直蔓延到心里。他还是想不通,趁僧人不备,转身回去轻巧地攀上窗沿。仰头望向观尘的眼睛,他借着对方怔愣看向自己的瞬间,将那封信从胸口抽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观尘第一次在季别云面前表露出急切的情绪,然而隔着一道窗,完全阻止不了少年拆开信封的动作。
信封上没写名字,季别云急哄哄地拆开,展开信纸后一目十行扫过去,神情突然凝固了。
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过去,“你为什么和万良傲有所往来?”
观尘眼见秘密暴露,有些无奈,沉默了片刻才道:“登阙会受的伤本该至少静养一月,你只养了不到一旬,后来又奔波多地,始终没能好彻底。这段时日你安安心心住在悬清寺,别回宸京了。”
好端端的提什么养伤……季别云满腔的疑惑与怒意顿时消散了许多,片刻后反应过来观尘对他像是能读心,每时每刻的思绪都被掌握着,说这些不过是在缓和他情绪罢了。
他举起手里的信纸,冷声问道:“我问你,为什么万良傲会在信里邀你去府上讲经?而且这封还是回信,你之前跟万良傲说什么了?”
两人隔着一扇窗对峙,谁也不肯让步。
季别云怒火冲上脑海,却又控制自己不准乱想,也不准出口伤人,只道:“你是木头吗?没长嘴?”
有什么事情跟自己解释不就好了,为什么瞒着不说?跟万良傲有所往来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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