悬清寺广场上的砖石都劈裂了几块。
这件事传了出去,不多时,襄国公便下了军令,说周濮行事乖张,强闯悬清寺实为无礼,故而罚周濮杖刑十下,闭门思过七日。
季别云听到这惩处时都被气笑了,万良傲这是明摆着偏袒自己人啊,习武之人只挨十下板子,说出去只有给人笑话的份。
然而皇帝那边根本没传出任何旨意,仿佛变成了哑巴似的,但季别云猜测,元徽帝很有可能被万良傲困在宫中不得自由。
幸而御史台一案终于结案,充州之案的内情也顺带公之于众。
御史台当日便被贴了封条,该关押的全都被扔进了刑部大牢。而涉事的其他官员也都断了官场前途,情节严重的抄家,不严重的也丢了官职,并永不再任命。
丞相行事雷厉风行,且遵守约定,只用几日便将御史台完全击垮。
季别云旁观着,觉得方绥并不能只用“贤相”二字概括,能在先帝手下当了二十年丞相,若没有点雷霆手段和铁石心肠怎么说得过去。
如今这样的结果,他没有与丞相结盟便达到了目的,已经算是很不错。
唯一不足只有段文甫那人,只落得管束不严的坏名声。
他已经上了两天的奏章,请皇帝把人拨给自己,都没能得到批复。
观尘告诫他不用心急,只要他再坚持几日,元徽帝必定会答应。可季别云怎可能不心急,眼见着段文甫缩在那府里不出来,任何损失都没有,或许这会儿还在大开欢宴,他就觉得浑身难受。
季别云其实也明白其中道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