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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别云一阵晕眩之后,入眼是一片胸膛,他即使意识不清,也觉得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。
……他好像被观尘抱起来了。
“授受不亲……你放我下来,我自己会走。”他违背着良心说话,实际上心里在想若观尘一直不放手就好了。这个怀抱美好得像是一场梦境,他还没有待够。
僧人抱着他从月洞门底下经过,穿过如水一般的月光,踏着地面上温柔摇晃的树影。
“放你下来,你又得跑出去。”观尘道,“即使喝醉了也不能莽撞行事,若你控制不住,以后便不要再喝酒了。”
一时间少年安静了下来,躺在他怀中也不挣扎了。
直到他们进了房间,季别云才闷闷开口道:“我好想一刀杀了段文甫。”
观尘低头看去,以为自己会看见浓烈的杀意,却只在屋内微弱的烛光下,瞥见了少年眼下的红晕和一丝脆弱的醉意。
季别云从来不是冷血无情的嗜血之人,每次杀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。看似轻描淡写,实际上每取走一条性命,心里的负担便重上一分。
这人向来擅长为难自己。
他将人轻轻放在了床榻上,低声道:“我出去片刻。”
刚松手便瞥见少年似乎想坐起来,只好又补充一句:“别想着翻窗户出去。”
少年便又一动不动了,索性闭上眼睛装死。
观尘折身走到房间门口,徐阳与方慕之在院门外犹豫地往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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