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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文甫不赞成道:“如此苦大仇深作甚?小小年纪可不能这样,不如再多看几支舞,兴许便喜欢了。”
说罢一抬手,候着的乐师与舞姬便又开始了。
季别云喜欢和直爽之人打交道,段文甫这种就是他最为痛恨的。憋着目的不肯说,还要装出一副熟稔亲和的模样,非得把他耗在这儿,想要让他一夜都脱不得身。
为了恶心他也是煞费苦心。
他确实越来越觉得恶心。
乐舞让他心烦,案上的酒菜他也不能碰,只能在这里干坐着受罪。
段文甫似乎忘记了旁边还坐着一位客人,只顾自己享乐去了。就着美姬的手喝完酒又吃了菜,最后甚至躺倒在其中一位怀里,眼睛瞅着屋内正中央的舞姬,手却搭在身旁美人的腰间。
就这么过了很久,直到面前的酒壶空了,才回过神来。
勉勉强强从美人怀中坐了起来,段文甫看向一旁木头桩子似的季别云,笑道:“季将军,你不会还没有近过美色吧?”
“不关段中丞的事吧,你管得有点宽了。”
季别云心想自己连观尘那样的美色都抱过了,即使再有所谓世间绝色,他也不会放在眼里。
观尘……
一想起悬清寺他就愈发暴躁,随手将空酒盏碰倒,抬眼问道:“中丞请我过来,就是让我观看你们是如何亲热的?”
那只鎏金酒盏从桌面滚落在地,发出悦耳的金石之声,响动不大,却让气氛冷却了些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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