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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着别扭,总觉得这大哥是不是真当自己是他兄长了,说的话一股长辈味道。
“不过你之前受过的大寒又是怎么回事?”徐阳问道,“你父母待你不好吗,大冷天里让你受冻了?”
季别云一听,咳得更厉害了。
这次的大夫竟不是庸医,连这也诊出来了。他在戍骨城时冷惯了,在医理上的确受过大寒。
但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晓,他只好又用力咳了几下,希望就此掩盖过此话题。
徐阳果然不再追问,扶着他到桌旁坐下,给他倒了一杯茶水。
“前日你病倒,昨日晕了一天,有好多人都来看过你。王爷亲自来看过,送了你一堆补品。还有你在军中的麾下,戴副尉带了个小孩来,也捎了些礼。”
季别云缓了过来,疑惑道,“什么小孩?”
徐阳也有些迷茫,“就一个高高的小孩儿,自己掏银子给你买了一根参,挺大手笔的,你在哪儿认识的?”
“卓安平。”他想了起来,无奈道,“定州都尉的儿子,送到我麾下磨砺的,少爷习气。”
一想起卓安平他便想起了军营,不由得头疼,军中还有一堆事等着他处理,即使病了也无法好好休息。
“宫里也来人了,”徐阳又道,“带了圣旨来。不过你晕着,是我去接的旨,给你放桌上了。”
季别云根本不想打开,只瞥了一眼,道:“是封赏的圣旨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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