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诉状,那便证明刺史与长史死得不冤了?说来听听。”
他将诉状呈上,两名内侍一同将白练展开,皇帝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。原本漫不经心的神情突然严肃起来,起身绕到了桌前,背着手端详起来。
季别云趁着空当道:“臣不仅查到充州官员之恶行,还发现了御史台官员与充州刺史勾连,滥用职权,欺君罔上。”
元徽帝像是没听到一般,面不改色地继续瞧着诉状,从一边走到另一边,看完之后还挥手让内侍翻出另一面。
他被晾在一旁,心中焦灼却无法催促,只得强忍着。
过了许久,元徽帝才让内侍将那卷诉状重新收好。
“你说御史台欺君罔上?自然,自然。”皇帝自问自答,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,“充州刺史如此为非作歹,自然是有人帮忙瞒着。”
这反应太过平静了,季别云心里越发没底。
他又道:“臣认为蔡涵并非灭门案凶手,这是臣在蔡涵家中找到的。”
他将那封从蔡涵家中搜来的书信呈了上去。
“此信应是蔡涵誊抄,字迹与蔡涵昔日笔迹相同。陛下可遣人去往大理寺牢狱,地面留有他自陈冤屈之血书。臣可以断定蔡涵被迫顶罪,实乃无辜,情急之下才抄留了一份刺史府上的书信。”
皇帝将那张信纸展开,目光扫过去,忽的轻声笑了出来。
“新帝初登大宝,朝中局势有变……好一个新帝,好一个初登大宝。”元徽帝竟笑得很是高兴,像是看见了什么笑话,“季卿,你私下也可曾如此议论过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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