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眼宸京的方向。
觉明禅师病倒了……若只是小病,断不会如此急切让观尘回京。他隐隐觉得悬清寺要变天了,观尘的人生轨迹即将被推上一条未知的路。
“去吧,快回去。”他语气急切,“不能耽搁了,路上也不能出岔子,我让人护送你回京。”
僧人挽着缰绳调转马头,却又多看了他一眼,“施主也一样,万事小心。”
季别云还想再嘱咐两句,观尘却已经扬鞭,一声轻喝之后,骏马载着僧人朝另一个方向狂奔而去。
他赶紧点了两个人跟上,目光就没移开过,直至马蹄声逐渐远去,背影也再看不清之后才收回视线。
分别来得突然,道别也干脆利落,毫不拖泥带水,以至于他这会儿还有些恍惚。
戴丰茂驾马走了上来,试探道:“观尘大师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季别云心神不宁,语气也恹恹的,“不该问的别问,不是知道得越多就越好。”
接下来一路上季别云都魂不守舍。下午赶到了定州都尉府,都尉前来迎他,他下马时差点被自己绊倒,连忙扶住了马头,这才勉勉强强没在对方面前出丑。
定州都尉姓卓,年纪与他父亲相当,气质却更加温和一些,更像个儒将。
季别云与都尉的官衔品级相当,见了面也没那么多客套礼数,卓都尉直接开口抱怨:“这一路上季小将军走得挺久啊,足足九日才从宸京到了定州,可是遇到了什么拦路石?”
他带着弟兄们紧赶慢赶到了充州,辛苦查了几日的案,就为了能尽快到定州来,以免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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