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躲剑时如此灵活,还会预判招式?
他挑开了那人的剑,一刀刺进对方腹部,顺带将人踹翻在地。
“你明明会打架!”季别云怒气冲冲吼了一句,回身侧起一个飞踢,踢中一人的后颈再顺势压下,直接把人砸在了地面上。
“我不会。”观尘的声音在打斗声中显得更加平静。
他回头看去,正撞见僧人提着灯笼在敌人攻势下一退再退,虽没有出手反击,却在密集的剑影中毫发无伤。如同一只鹤,在腥风血雨之中飘然独立。
季别云生气了。
怒意往头顶上冲,冲得他头昏脑热,下手也更加狠绝,几下将其他人都打倒在地,提着长刀往观尘那边去。
他有一刻想停下来,看看观尘到底会不会反击,但到底没狠下心来插手不管,最终还是出手了。
不过这一个他没动刀,只是将人打晕了。
季别云将却寒刀归鞘,兴师问罪:“我说过,你要是骗我,我会十倍报复回来。”
僧人衣不染尘,将被护得完好的信纸递了出来,“听候发落。”
他伸手接下了那张轻飘飘的纸,正想开口,那盏灯猛然坠落在地。观尘毫无预兆地倾身上来,与他擦肩而过。
腰侧的佩刀被连着鞘拔走,季别云回过头去,正看见僧人反握着刀身,抬手横刀,宽大袖口荡出了一片灰色的云。
偷袭之人被刀鞘抵住脖子,连连后退然后仰倒在地,被刀鞘死死地按在地面,还试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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