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托徐阳遣人去悬清寺传了话,问候观尘平安。结果观尘连回信都没有,仿佛与他断绝了往来。
僧人像是丝毫听不出他的语气似的,神态自若道:“贫僧来祝贺季施主一朝登阙。”
季别云皱起了眉。
他怎么从这句平静的话里也听出了一丝阴阳怪气,观尘竟还有这本事?
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徐阳,想要求证,但徐阳只耸了耸肩,一脸无辜。
一位僧人拦在马车之前,这情形实在不太好看,季别云深吸一口气,对着观尘问:“那大师也祝贺完了,还有什么事吗?”
这和尚竟然面不改色答道:“贫僧还想去季施主新宅看看。”
……好厚的脸皮,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。
季别云一时无言以对,最后只憋出四个字:“你上来吧。”
也不是出于心软,他只是想看看观尘到底要做什么,绝没有出于心软。
观尘登上马车,坐在了还空着的那一边,三人各自占据了一个方向。
僧人身上的暗香又一次飘到了季别云面前,勾起了之前在悬清山的回忆。再开口时,他的语气也没那么坚硬了:“悬清寺近来安好吗?”
马车再次出发,轻微摇晃间僧人看向他,答道:“一切都好,施主那间客舍的布置仍留着。”
季别云解衣的手一顿,压下心中的动容,垂眼专心致志地脱掉外衣。他艰难地将第二层外袍也解开,右手却因为疼痛,不便从袖子里抽出来,只能用左手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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