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上连弱冠之年都还没到,确实还不够成熟。
“记住了,行止要慢,除了盯着自己的脚尖哪儿都别看,陛下问什么我答什么,但不必答得太细。”他就像是小时候背文章似的,一连串地吐了出来。
徐阳还算满意地点了点头,却喃喃道:“怎么觉得心里怪慌的……”
季别云瞥了他一眼,“我是去进宫谢恩的,又不是被押送刑场,徐兄慌什么?”
“话是这样说,可满朝文武都在殿上,说不定害你之人就站在里面,”徐阳顿了顿,“你这不是羊羔子进了狼群吗?”
季别云一听,忍不住笑了出来,将脑袋转过去。
“羊羔?你觉得我像吗?”
徐阳抬眼一看,少年那张脸虽然此刻眉眼含笑,但在比武台上时又超乎常人般狠厉,确实不像羊崽子。
但他转念一想,又道:“你总不可能拿着刀对付那些大臣吧?他们手中的刀剑可都是无形的。”
季别云仍保持着脸上的笑意,“没关系,我可以慢慢学。”
徐阳一脸狐疑,“你现在的表情我见过,和在悬清寺骗我说自己会求饶的时候一模一样。”
他笑得更深了,重新端正坐好。
马车穿过内城,来到了宸京最中心的那座城池,在距离城楼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了下来。
此处为皇城正南的永安门,高大宏伟,建得颇有皇家威仪,并且有重兵把守。城门前规规矩矩排了两列朝臣,皆眼观鼻鼻观心垂手而立,无一人侧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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