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费太多心神,手底下的人早已将一切都布置好,不需要他再来安排。
回府之后,他迫不及待地叫来下人,再次询问南边的动静。这一次的结果仍然给他添堵,柳家剩下来的那小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,背后的助力也隐形了。
“那边大人可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走回北厢的路上,他又问道。
“回主子,并无。”
眼见着那位都不急,他焦虑的心情也缓解了不少。毕竟只是一个十多岁的罪臣之子,没权没势又无依无靠的,能翻出多大风浪来?何况在戍骨城那鬼地方待了四年的人,就算勉强活下来也早就废了,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死在了某座荒山里。
郑禹放下心来,走到北厢同妻子用了晚膳,之后在书房待了一会儿,便回到卧房准备休息。
宸京的热闹不分白天黑夜,即使到了夜里也多得是集市。但郑禹当初故意挑了个远离闹市的宅子,白日里就一片幽静,入夜后更是悄无人声。
他躺下没多久便沉入了睡梦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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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郑宅一处无人注意的角落,少年身着夜行衣越过围墙,轻轻巧巧地落了地。
他避开值守的郑宅下人,进入了北边的院落,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书房。
房内一片漆黑,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,凑到面前一吹,火光霎时间就跃了出来。他害怕光线太亮引人注意,用手掌挡住些火光,走到了书架旁。
四年过去,他不确定当年的事会留下书面痕迹,但也不愿意就此放弃。他在书房内翻找了一通,甚至在一方隐秘的锦盒中找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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