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事情,不知不觉的,牛车就已经到了家门口。
门口停着一辆牛车。
听得他的车轮声动,从那辆牛车上下来一个少年,笼冠青衫,大袖飘飘,丰神如玉,正是谢安。
“贤兄别来无恙,愚弟已恭候多时。”
司马珂望着笑吟吟的谢安,心底莫名的产生一丝感动。古人重义,秦淮结拜虽然只是一时兴起,但是谢安是真把自己当结拜大哥了。
历史上的谢安,少年时以清谈出名,屡屡拒绝朝廷征召,青年时更是隐居会稽郡东山,与王羲之、孙绰、支遁和许洵等名士和名僧寄情山水,悠然隐居。甚至因为拒绝朝廷的次数多了,有关官员上疏认为谢安被朝廷征召,历年不应,应该禁锢终身。然而谢安丝毫不以为意,直到四十岁那年,才为了振兴家族,选择东山再起,终成一代名臣。
谢安在这个时候亲自登门等候,多半是与羽林骑一事相关,不管是来劝还是来勉励,都绝不是为了私心,而是真想帮自己。
两人打了招呼,谢安又笑道:“如今快到晌午,我知秦淮河有一船家,做得一手好鲈鱼脍,极其鲜美,不若愚弟做东,一同去品之,再沽一坛好酒,不醉不休!”
司马珂知道他必然是想找个清静的地方跟自己谈事情,欣然应允。
……
河风习习,秦淮悠悠。
一艘精致的画舫,停在秦淮河微波荡漾的水面上,河风顺着窗吹进船舱内,将一舱暑气吹了个干净。
靠窗边,一案,三菜,两坛酒,司马珂和王安石对面跪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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