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其他事。
他被放出来之后没改往日德行,先抱着牧风眠的胳膊哭了许久,又把眼泪全蹭在师镜的衣上,二人难得耐着性子地哄了许久。
上三界势力大清洗,昔日师氏的走狗之族尽数销声,虞氏在师镜的扶持下崛地而起,虞思蘅作为虞氏的嫡脉,自当水涨船高,如今在神界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,再也不会有人强迫他做一些自己不喜欢做的事了。
被困千年之后重见光明,虞思蘅宛若一只快乐的小鸟,在千莲池两旁自由穿梭,偶尔停下来与认识的人聊两句。
直到看见牧风眠在众人视线中现身,他才匆匆忙忙赶过去。
牧风眠与宴星稚是同时出现的,两人行过飘浮的台阶落在池边,周围热闹的议论声顿时小了一大半,皆朝他们投去目光。
宴星稚今日打扮得隆重,不说话的时候一双金眸盛满着倨傲,姿态十分高贵,但是她一笑,浑身的架子又散去,让人觉得忽远忽近,高不可攀。
此人是在上三界创下的无数神话仍热乎着,见了她纷纷凑过去恭敬行礼。
牧风眠笑意相迎,一派与谁都熟络的模样,一一应付,跟在宴星稚身边寸步不离。
两人从池尾走到了前头,停在那座无比耀眼的金王座之下。
牧风眠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“神帝陛下,请。”
宴星稚又扶了扶头上华贵的金冠,轻咳一声,有着几分难得的正经,抬步踩着一层层的阶梯,在所有人目不转睛的注视之下,一步步走上金王座,落位其中。
座下之人黑压压地跪倒一片,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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