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眼神很怪异,已本能把温初弦当成疯子。
温初弦也不解释,只将自己的诉求重复了一遍。
“民妇有滔天的冤屈,要告谢灵玄杀弟夺妻,囚-禁下毒,罪名皆在诉状之上。”
沈大人接过诉状瞥了一眼,诉状很长很长,血字密密麻麻,写满了一整张雪白的素绢。
她似真有滔天的冤屈。
不可思议。
旁边的官员见状不妙,低声道,“大人,此事离奇得很,不如等谢相过来再问问情况吧?”
沈大人沉吟未答。谢灵玄和温初弦恩爱的印象根深蒂固,今日这一遭,无论如何也不像温小姐主动想做出来的,可能真是她失了神志以至于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举动来。
总不能让温初弦就这么跪在兆府门口,成何体统。
沈大人令人将她先扶进厢房,好生沏茶伺候着。一切都要等谢灵玄的意思,他才好下决断。
虽说谢灵玄现已卸任,但这种越级僭越之事他还是不能轻易做,否则很有可能仕途不保。
温初弦清楚沈大人心里盘算些什么。
“大人,民妇不疯,神志清醒得很。”
她指着明镜高悬的牌匾,冷冷说,“还请大人立即受理,秉公审案。否则,民妇就是去告御状,也不会善罢甘休的。”
沈大人被这么一威胁,顿时凛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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