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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温初弦醒来,昨夜的急病已消亡不见,一切都好好的。
她颓然靠在软枕上,捻了捻发紫的手指,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,究竟还有多少时日?
谢灵玄说给她请大夫,怎么拖延了这么些天还没请来?
他那么神通广大,估计要真想请早就请来了。
可能他就是懒得管她。
左右她只是一个女人罢了,天下之间,他要多少女人没有呢?何必费力救一个病秧子。
谢灵玄嘴上甜言蜜语说得好听,实际上还是这般凉薄无情。
许是人之将死,温初弦近来分外多愁善感起来,一点点小事就能让她胡思乱想,最后把自己弄得一团伤心。
汐月过来给她梳妆打扮,见她脸色不好极了,便多上了一层胭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