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属于谢子诀的身份,就不该将原主再赶尽杀绝,否则菩萨是要怪罪的。
事情就这么马马虎虎地搁置着,拖泥带水,总没个结果。
温初弦深感这次的事办得委实不像谢灵玄的风格,他向来手段凌厉干净,怎么这次一反本性,任由谢子诀在长安晃悠?
事出反常必有妖,如果温初弦当时肯深想想,定然会发现细节的诡异。可惜她当时被病痛所困,又一心想要谢子诀活着,怎会上赶着求谢灵玄了结此事,这些反常她便没在意。
长公主这几日心态不佳,食不知味,情绪常常低落得不像话。谢灵玄并非她的亲生儿子,对她的关怀也就停留在表面上。在无需做戏的场合,谢灵玄对长公主甚至是爱答不理,温初弦则被捧成了谢府真正的女主人。
长公主那日神神叨叨地自言自语说,“……我这是做错了吗,可是我也没办法啊。”
话说得没头没尾,谁也没法接。
老人到了某一段年龄,总会有痴傻的朕兆,身边服侍的丫鬟都以为长公主是老糊涂了。
温初弦去看过长公主几次,但长公主对她异常冷淡,见到她就叱骂,温初弦只好不再自讨没趣。一日日的,只由二房的温芷沅伴在长公主身边。
谢子诀在时,新月居热闹极了,谢子诀恨不得时时刻刻服侍在长公主膝下。谢子诀一走,新月居又变得冷冷清清了。
接下来的几日中,温初弦也夜夜都和谢灵玄同房。
那避子药,他既没让她再吃,也没见他自己吃过。
温初弦对于孩子的事早已无所谓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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