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香和兰草香的混合味道。
温初弦一瞬间头晕,眨眨眼睛。
她微含讥诮,“放肆。”
可那人却缠缠绵绵地萦绕着她,连属不绝。
温初弦并不怕这样身份的人,本朝的戏子属于下九流,而她怎么说也是谢府的贵妇,尊卑天壤之别,她随时都可以喊人,将这放肆大胆的小戏子拿下。
若她平时清醒时,她一定会这么做。
可惜她现在并不那么清醒了。
群玉阁的酒,喝起来淡如白水,其实浓如烈火。
她又失控了,身体和精神越来越麻木,终于完全被另一股力量所牵制,情不自禁地随那人甩起袖子。那人亦翩翩在她身边,若即若离。
两人一块唱了一场戏,演了一场舞,配合得亲密无间,像是心心相印了十多年的故交。
这样和陌生男人接触、和戏子接触,当然会被谢子诀和长公主等人认为是不知廉耻不守妇道的行为。
可是她喝醉了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逾矩,旁人谁又晓得呢。
天知地知,你不知我也不知。
温初弦神神叨叨说,“你很像一个人。”
她方向感失了,是对着空气说的。
那人轻拂水袖,将她的身子转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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