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都被你毁了。我恨你一辈子。”
谢灵玉道,“随你。”
他真觉得温芷沅心眼儿小,那点子聪慧全都用在毫无意义的内宅争斗上了,怎么就不跟他一起想想,到底是谁害了他们?
那日他和她都在不知情下饮了催欢之物,怎么可能平白无故,定然是有人暗中谋划一切。最大的利益者,也一定就是谋划全局的人。
谢灵玉苦思冥想着,越想越乱,越想越睡不着,若真是那人害了花奴,他连怎么跟那人拼命都已经想好了。
房间门窗关得紧,凉爽的夜风吹不进来,屋内凉席黏身,一片燥热。
谢灵玉翻了个身,浓浓叹一声。却听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——温芷沅那女人倒是能吃能睡,这就着了?
青州道。
张夕从六月里就往琼州去,走了将近一个月,才刚走到了青州。
青州凄风冷雨,地处潮湿,常常浑身生跳蚤,痒痛不堪。
张夕本一头乌黑的长发,短短一个月的工夫就剥落了许多,也白了许多。
他身上戴着枷,本以为今日又吃不上饭了,官差却将一个红彤彤的喜饼递到他跟前。
“吃吧,长安城的谢氏大婚,特意给你送来沾喜气的。”
张夕一愣。
谢氏?
巨大的痛苦袭上心头,浑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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