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材。
以今时今日谢灵玄在朝中的地位,他大婚无人不想来沾沾喜气,顺便奉承讨好一番。
城中许多被他救济过的难民,也自发地搭起席面来,诚心祝贺他新婚,甚至九州许多其他地方的贵族们也不远千里前来道喜。
传闻温小姐爱了谢家郎十三年,谢家郎也不负她,予她十里红妆,亲自到陛下-面前求了赐婚。
从温芷沅被退婚到谢灵玄成婚,不过短短几日的光景,谢灵玄和温初弦佳儿佳妇的名头已传了出去。
喜房内,闲人退散,温初弦留在喜榻之上。
龙凤花烛明烈灿然,光芒跳跃,灼得人发怵发慌。
这才刚入秋银骨炭却已烧上了,烘得房内晕热。双喜字越看越红,宛若花烛淌下的烛泪,又好似人血……从口中喷出来,溅在墙上的。
温初弦说自己饿了,将丫鬟打发出去弄吃的。
她得了片刻的独处,揭了盖头,摊开手掌露出那包鸩粉,粉末早已被汗水洇湿了。不过不要紧,不影响毒性。
一壶醇香的合卺酒,就静静摆在桌上,壶上雕刻着锦绣的缠枝花纹。
温初弦慢慢朝它们靠近。
脸色蜡白,心头乱纷纷,慌怕不堪。
寒立半晌,终是将手中粉末统统抖落了进去。
如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乍然落地,她盯着酒壶,忽然捂脸哭了起来。脆弱的身体也如被寒风吹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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