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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喘着气,肩膀柔弱得不禁风,话语间是骨气,也是赌气。
温芷沅愣了,还是第一次如此正眼看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姊妹。
她水性居然这般好,以前真是小看她了。
一场游船不欢而散。
温芷沅和温芷沁两人嘀咕了一阵儿,也就忘记了此节,各自饮宴去了。
对于温初弦来说,今日却是极为惨淡的一天。
她寻了个偏僻的角落,抚着自己浑身潮湿的衣衫,连打了好几个喷嚏。
谢灵玄的羞辱,温芷沁的欺负,温芷沅的陷害,一桩桩一件件,都让她想哭,有种失望却又孤立无援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