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料花费了不少,如今她最需要的就是钱。
只有钱才能让全哥儿继续去私塾读书,她自己也需要钱来攒嫁妆。
温初弦走后,丫鬟素萤过来问,“小姐何不把张家公子的情况多跟弦姑娘说说?毕竟老爷和夫人已经把她许给张公子了,不日就要做夫妻的。”
温芷沅叹,“如今她心心念念的,皆是玄哥哥。那张夕是个鳏夫想找续弦,明白和她说了,必会引起她的嫌恶,她更死不肯和玄哥哥退婚。借着香料的名义,慢慢叫她和张公子接触接触,她自然就知道张家公子的好了。”
不过说起来,张夕虽是鳏夫,却也不是什么浮滑的浪子。把温初弦嫁到张家,并非把她往火坑里推。
张夕举人出身,本本分分,如今做着香料的生意,富得流油。家中唯有一个患癔症的父亲,新妇嫁过去后没有婆母,直接稳坐大娘子的位置。
这桩婚事,原是十分实在的。
自打那日谢家二哥儿被拖走后,长安城外青玉巷的生意一直冷冷清清。谁不知谢家的权势大如天,经谢家一闹后,无人敢在此寻欢作乐。
若按以往,青玉巷的姑娘出阁后,老爷公子们都会把她们接走。
然花奴在出阁之夜遭遇了这种事,干巴巴地闺阁里等了谢灵玉数日,也不见他的踪影。
姊妹们都说,花奴这是遇上负心汉了。不过谢家二哥儿出手阔绰,就算做不成他的妾,也能捞到不少油水,已经很令人羡慕了。
花奴却暗暗不信谢灵玉会辜负她。
她手中攥着谢灵玉随身的玉佩,那是他一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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