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鹿白有些生气,但还是没舍得罚他什么。
次日,她十八岁生辰到了。
景殃消失了一整天,到了傍晚带她去了南皎河,鹿白摘下蒙眼的面纱,看到整条河流两岸都布置了影绰红烛的灯笼,将南皎河映照宛如冬日烈火,格外奢靡。
她踮起脚尖去戳了戳灯笼,灯笼里掉出个铃兰花雕玉耳坠,耳坠精致漂亮,大小与她耳垂正合适。
她意识到什么,把耳坠拾起,小跑到前面一盏灯笼下,踮脚戳了戳。
灯笼晃了晃,掉下一枚雕花的骨哨。
鹿白惊喜地拾起骨哨,揣进怀里,一个个去戳灯笼。
每个灯笼都会掉出一个精致的礼物,穿的用的玩的什么都有,可见布置这些的人有多么用心。
南皎河外面,路过的女子都在悄悄往这处看,面露欣羡。
如此大手笔,如此悉心浪漫,这些全都是闺中女子做梦都不敢想像的,让人无法不羡慕。
“景殃!”
鹿白抱了满满一怀的东西,唇边扬起小梨涡:“你何时准备的这些呀?”
“回来就开始准备,一直到今晚你来到这里之前。”
景殃抬手将掉落在地的灯笼挂上去,示意远远跟随的暗卫把所有小礼物都收走带回去,将小姑娘抱起来,一边亲吻她的唇角,一边不动声色地手量了下她的身材尺寸,道:
“陛下不放心我,但我觉得我无需特意去证明。你乖乖回公主府等我,不超过两个月,我们就能大婚。”
不管是昭和帝,还是各位皇子,还是京城百姓,亦或者是苍天与大地。所有之中,无人比他更诚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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