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开口却发现喉音很哑。那时小姑娘才刚刚即笄,他对她存了呵护和宣誓主权的心思,却完全没有男女之爱。
那时候他不喜欢她,也不会喜欢适才及笄的人。
顿了片刻,他忽然扶着她的腰肢和后颈,重重亲吻上去。
鹿白感觉脑袋有点混沌,突然被景殃吻住,迷茫没什么反应,几秒后才意识到要闭眼睛,于是闭了眼迟钝地回吻。
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,很想粘着他。
于是她顺从心意,环抱住景殃的腰身,两腿搭在两边,黏黏糊糊地靠上去,格外乖巧听话的样子。
没一会,她被亲得喘不上气,紧紧攥住他的衣襟,撒着娇哼唧起来。
景殃咬了下她的嘴唇才稍稍分开,看着小姑娘面颊泛红尚未喘匀气息,他低哑道:
“像我这种混账……若你答应了我,以后生同衾,死同穴,就算是你变心了我也会把你绑起来藏进屋里,不会放你走。”
“嗯!我答应你!但是,绑起来……不行!”
鹿白点了点头,下一秒又用力摇头,傻乎乎地笑起来:
“不能绑!你要——金屋藏娇!”
话罢,她像是觉得这个主意非常不错,含春带醉的漆眸亮盈盈的。
“不藏娇,藏你。”
景殃嘴唇附上去,轻轻吻了吻,感受到怀里的人又笨拙地黏上来,无奈地低眸看她:
“醉猫。让你不要多喝,几盏就把自己灌成这样。”
鹿白已经有些听不清晰了,她思考迟钝,撅着嘴想反驳你才是猫猫,但刚一张口就被景殃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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