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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一闪身出来,对鹿白做出“请”的手势。
“等等!”
鹿白心说我下次还能约你吗,但想不出合适的措辞,磨磨蹭蹭不肯走:
“我、我有个事。”
“说。”景殃撩起眼皮。
鹿白试探道:“你也算是帮过我几次,我今后有机会,做东宴请你吧。”
“不必。”他懒懒往后一倚,“我还得惩抄经书,没空。”
“……”
刚才那封批评信上,昭和帝列举了一大堆经书,说是惩罚抄写经文能让年轻人心境平和。
鹿白顺势而道:“那我帮你抄写,下次有机会亲自去你府里送过去,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。”
景殃看着她,觉得好笑:“我怎么知道你是认真的写,还是敷衍的写?万一你报复我,拿胡乱写的搪塞陛下,我岂不是吃了闷亏?”
……这人怎么这样!
“不写就不写。”鹿白小声嘀咕,“男人都是狼心狗肺的东西,不识好人心。”
她慢吞吞起身,气鼓鼓地往门外走。
说是走,但她东磨蹭西磨蹭的样子,半夜都不一定能磨到门口。
景殃揉了揉眉骨,开口叫住:“行,我算你有良心。”
鹿白勉为其难地回头,眼眸里藏着狡黠和得意。
绣着漂亮暗纹的裙裾轻晃,衬得肤如雪色,乖娇至极。
景殃指着长桌,以公事公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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