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最好两人永远也别再碰上,结果这会又打了切切实实的照面。
她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,齐墨那边又有了动静,只见他又想跪下给宋喻生磕头,但被宋喻生一把拦住。
温楚见到齐墨动不动就给人磕头,没忍住多嘴,道:“齐墨,你别总是给人磕头了,说一些感谢的话,是不用给人磕头的呀。”
齐墨不管见到谁,求救是跪,感谢是跪,说话是跪,不说话也是跪。
虽说这里站着都是整个大昭数一数二尊贵的人了,可他跪得这样频繁,实在有些让人受不起了。
齐墨听了温楚这话,有些欲言又止,他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垂下了头,不安无措地扣弄着手指。
宋喻生低头看他,问道:“是因为他吗?”
温楚也不知道宋喻生这个突如其来的话是什么意思。
齐墨有片刻得默不作声,像是被戳中了心事,他只愣愣地看着宋喻生,眼眶之中都蓄上了泪水。
宋喻生道:“他是个阉人,看谁都大顺眼,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像是方修这样的人,身居高位,却有所缺,心理上自非用常人所想去揣摩。他好娈童,尤其是像齐墨这样的,年纪不大,生得雌雄莫辨,叫他更是喜欢。可从方才方修的话中,句句可以听到他对齐墨的贬低,不是什么无耻小儿,就是贱民诸类言语,只恐怕平日囚禁齐墨,在他身上施虐之时,一边抽打他,一边贬损他。
宋喻生想想也知道方修会说些什么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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