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动作,听到宋喻生这话怔神片刻,却又很快说道:“三鼓,月孤气肃,人皆寂阒。我家偏僻,更不会有人听到公子的声音。”她顿了顿又补充道:“况说,公子最落魄的模样我都见过,此番喊出声来,我定然不会嫌恶。”
是啊,最落魄的样子都被温楚瞧见了,他如此忍着,又是为何?
宋喻生小时候也曾受过伤,那时候尚且年幼,疼痛实在难忍,他便哭喊出声,结果却是换来了父亲的训斥,父亲说,他就是连哭也不行,便是痛到了极至,也不能叫任何人瞧见,即便在他的双亲面前也不可以。
即便宋喻生如今已经不用再听父亲的话了,可他在疼痛之时,却也已经下意识去噤声。
自己的伤痛实在无需让他人看见听见,谁又会因此心疼。
到最后,温楚也没听到宋喻生的声音,最多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发出低呼。
温楚没办法,也只能没话找话,想要分散开宋喻生的注意力。
过了许久,才换完了药。
末了,温楚又拿来了擦身的布给他擦了擦身体才算作罢。
温楚不知道宋喻生为何落入这般境地,但是国公府的世子,想也是不安全。而宋喻生这受了伤也不敢吭声的毛病,不晓得是从哪里来的的。想到当初他倒在榕树下的场景,也是这样,若是他出声求她,她必会心软,可他什么话也没说,就只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开。
宋喻生已经闭上了眼睛休息,她今天也是累极,没一会就躺倒睡下。
翌日傍晚,温楚归家之时便去了镇上的成衣铺,先前因为宋喻生一直躺在床上,便也没甚必要穿衣服,再加之那段时日,温楚连买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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