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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啊?他说他要留下来,再帮我补一年课,把我从这里捞出去。
栗然惊呆了,仿佛晴天忽然炸了一个惊雷,呆呆地看着钱老师。
然后慢慢地露出笑容,调皮地说:这一下子就把你给吃定了?钱老师打了她一下,嗔怪地说:你这丫头。
接下来,是真的没命地看书,觉得头悬梁锥刺股都不算什么了。
钱老师说。
栗然听得眼眶泛红,后来的事不用说也知道了,她忍不住伸出拇指,高高地举在钱老师面前。
赵老师真男人。
栗然说。
后来,两人的学校在一个城市,不同的学校,有时候周末会约到一起吃顿饭,其余时间也就遥遥地心里相互挂念一下罢了,毕竟在知青点的那一年,特别是他放弃第一次大学入学资格的举动太过惊心动魄。
毕业前夕,他向她表白爱情,但被她一口回绝。
为什么啊?栗然惊讶地问。
钱老师淡然一笑,没有言语。
毕业后,他接受公派美国留学,临行前,找到她,说他知道她为什么拒绝他了,然后他冲着她喊:处女她妈就算个屁!然后回过身就走头也不回,走了十几米地以后,又喊一声:等着我!哎呀,真是的,阿姨,我要哭了!